爷爷说的话。

在五楼，莫太极就是天，他说的一切都不能忤逆，甚至连质疑的不行，毕竟多少个血淋淋的例子都摆放在面前。

而在他们说话的同时，楚天在窗外也是听的清清楚楚，知道了这些气血的来历。

“太爷爷汇聚这么多气血究竟要做什么？五楼内不少人都收到影响，今日又疯了几个。”莫雨低声说道。

莫无忌摇了摇头，他又怎么会知道答案，他虽是莫雨的父亲，莫太极的孙子，但实际上他们这一脉并不受重视，看似人前风光，实际上真正受宠的人都隐藏着暗中为莫太极执行着各种任务。

他们也就是听命行事，其他的一概都不知晓！

“好了，你太爷爷自然有自己的安排，你听命就是了，记住！你是我们这一脉的希望，不要有任何其他的想法，更加不能暗自揣测，明白么？”莫无忌叮嘱道。

那我们就像旗子一般被太爷爷指挥着？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是对是错么？”

“对错？”

面对女儿的质问，莫无忌脸上泛起惨白的笑意。

“有些时候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，别忘了这一切都是老祖给的，他任何时候都有权收回，包括我们父女的命。”

莫雨一愣，痴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，她本来只是想来发泄一下而已，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个结果，浑身发凉的出了房间，整个人失魂落魄的。

楚天则是消失在原地，对话中有用的信息并不多，所以楚天听到一半就走了，眼瞅着天快亮了，他来这的目的不过是看看这阵法而已。

从五楼前往阵法明显顺畅很多，虽然与有一些看守，但明显要懒散很多。

阵法外，楚天整个人隐藏着黑暗中，除非达到三章之内，否则，根本发现不了楚天的身影，也是如此，他能够很随意查看阵法。

这个阵法很大，由三十六座小山组成，而在小山围成的范围内，天空上不断飘落下血雨，看地上积累湖泊一般的血水，这血雨应该是下了很久了。

最关键的是，这血水中蕴含着极大的怨气！

这些怨气才是最关键的，随着怨气汇聚与血水混合，甚至能够影响四周的心神，楚天看着这一切暗自摇头。

莫太极的路子错了，错的很离谱。

献祭生灵确实能够提升修为，然而如今大的怨气就便是金仙都有可能坠入魔道，丧失理智，更别说他，恐怕真的吸收时就会被血煞之气入侵身体，最终化作杀人机器。

恐怕到最后他要自食恶果了！

想到这里，楚天心中暗自叹息一声，莫太极做了这么多，费劲心机，甚至屠杀了南域的所有人，结果根本无用。

这个阵法缺少一个很重要的部分，若是不解决，根本不可能提升修为。

楚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，可就在这个时候，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。

莫无卫？

楚天微微发愣，他也算是楚天在五楼中唯一真心想要交的朋友，只是因为这些事情，两人肯定无法回到从前了。

只是让楚天明白，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干嘛，而且他似乎不想让其他人知道？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