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生病了(2 / 4)

是吗,她还教过你写字。”

“嗯。”

伺候用膳的公公帮忙布菜,启瑾心里想着他的那副字和那封信,手里在喝着汤;启希心也里想着那副字和那封信,手里也在喝着汤。两兄弟各怀心事,谁都不原先打破沉默。碗里的汤是喝完了,启瑾还是开口了

“二哥,把刚才那副字还我吧,如今她已不叫这个名字,还是不让人看到这副字的好。”

启希不急着回启瑾,反倒是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了。

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
最后的两个宫女从外面关上了门,启希顾自伸手夹了一筷子芦笋,放到自己的碗里。

“前几日我奉命去整理端亲王府,你可知我看到了什么?”

启瑾心里一惊,但是不敢打草惊蛇,只得是强装镇定

“二哥看到了什么?”

“我看到,一个端亲王府都开满了解梦花。”

“解梦花!那会儿五哥不是只在他卧房前的院子种了吗?怎么会整个王府都是?”

“是啊,就连五弟病逝那会儿,我去端亲王府也没发现。那会儿还不是花季,再加上是五弟刚种上的,所以瞧不出来。端亲王府的管家告诉我,皇阿玛下旨废除婚约后,五弟便得了重病,病中日复一日的在王府里面种解梦花。今日种一点,明日种一点,足足月余时间,整个端亲王府就都种满了。”

启瑾不说话,启希接着说

“除了这一整个王府的解梦花,我还发现一封信。”

启瑾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了

“什么信?”

“五弟生前将它藏在自己的枕榻之下,日日相伴而眠,想来,该是十分重要的信,亦或者是十分重要的人写给五弟的。”

“写了些什么?”

“臣女祈瑾,自知不不再与端亲王相配,请意接触婚约,忘王爷成全!”

一字字像是落在启瑾的心上。此时此了的他,只能强装镇定!绝对不能让二哥看出自己的惊慌和失措。

“瑾儿给五哥写的断情信?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我出发去西南之时他们的感情好的不得了,瑾儿怎么会给五哥写断情信?”

“是啊,这也是我费解的地方。若是他执意断情,何必后来求着皇祖母去给五弟守皇陵,何必这些年都是青灯苦佛相伴,好好地一个郡主,生生成了清心寡欲的人。”

“二哥,你打算如何处置这封信?问过她关于这封信的存在吗?”

“问了。我问她,以前可是与五弟有通过书信。她说,她与五弟从未有过书信交流。她既是这样答我,我便没有提这封信的事。关于这封信,我还是想把它先存好,日后若她想通了承认是她所写,也可以还给她,算是一个念想。”

午膳用过后皇上要午休,一般情况下启希和启瑾也是要午休的。但是今日启瑾用完午膳,没有去小憩,反而是叫来王希,让他传话给就贝勒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

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来传话,说太后娘娘病了,让念欢郡主去跟前陪着。老太太一向身子骨不错的呀,这会儿皇上病重,老太太怎么也病了?我把手里的毛笔放好就招呼喜儿一起去了慈宁宫。门口的嬷嬷先是进屋通报之后,才来门口迎我进去,老太太就半倚在床头,朝我招手。

“皇祖母,您这是怎么了?太医怎么说?”

“能怎么说,人老了,身子骨不行啦。”

“有说是什么病吗?”

“回郡主,太医说太后娘娘跟皇上一样,也得了伤寒。”

“是不是传染了?”

老太太和一屋子嬷嬷都把我望着,也对,这会儿还没有传染这个说法。母子俩都得了伤寒,也就是感冒,这些日子老太太确实经常往乾清宫跑呀,那就是传染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