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至和秦有渝玩认真的，是正正经经谈恋爱，奔着结婚去的，他也不说什么了，但现在……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安子城又怼了一大杯酒，豁出去了一般，继续说“唐十五，我就问问你，你这个人虽然坏吧，但也不是小气的人啊，你干嘛非要和秦有渝一小姑娘斤斤计较呢，你以前还对人那么好，护得跟眼珠子一样，现在……唔……”

安子城话没有说完，就被赤苏一巴掌捂住嘴。

安子城挣扎，赤苏干脆一手臂把他搂在身前摁死，另一手仍旧死死捂着他的嘴巴。

赤苏凑到他耳边说，“一，别说话了，二，我打晕你。”

安子城不服“唔唔唔……”

赤苏武力压制。

僵持半分钟，安子城可怜兮兮地举起了一根手指头，表示他选一。

赤苏松开安子城后，和他换了一个位置，他坐到了唐至身旁。

赤苏倒了两杯酒，一杯推到唐至面前，一杯自己端起，冲着唐至举了举，唐至斜了他一眼，也端起酒杯，与他对碰了下。

赤苏抿了口酒，道“秦同学还好吗？”

唐至扯了扯唇角，嗓音冷而沉，“死不了。”

赤苏笑笑，不再说话。

三个人喝了一轮之后，赤苏才又开了口，“十五，你还记得你当年养过的小白狼吗？”

唐至掀了掀眼皮，不说话。

赤苏“我最后一次见到它的时候，它还活泼乱跳，骄傲得很，结果一个星期后，听说它病了，很快……就死了。”

“有时候，那么看起来很强的人，也许……是很脆弱的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，笑道“十五，你说呢？”

唐至冷冷笑了笑，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，起身，离去。

安子城这才冲着赤苏开口，无比幸灾乐祸，“赤大律师，你还不如我呢，看吧，把十五气跑了！”

赤苏“乖，多吃点核桃吧。”

安子城“……你什么意思？是不是在说我没脑子？让我多补补脑？”

…

唐至哪哪都不得劲，不想回去十五号公馆，他从包厢里出来，去了大厅吧台，坐下。

他冲着调酒师做了个手势，调酒师很快就将他要的威士忌送上来。

唐至心情烦躁，喝得有些没有节制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，醉意涌上了头，意识开始涣散。

忽地，耳边听见有人在唤他。

“唐十五。”

唐至抬眸看过去，看到那个站在那里，冲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的秦有渝。

…

苏欣月扶着醉倒的唐十五坐上了她的车子。

前方的司机问道“小姐，是要去唐宅吗？”

苏欣月的视线落到了唐至俊美的脸庞上，回“不，去酒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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