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傅玉点点头，然后又问“为什么盯上我？”

“你在冉都抓的那个连环杀人案凶手，还记得吗？”

“嗯，记得。慕家的。慕师兄的族兄。”

白澄夜道“他被你抓获后，因慕家家主求情，就没有处死，而是发配去了矿场。前阵子海妖来袭时，他失踪了。生不见人，死不见尸。每回海妖作乱，都会有弟子失踪，原本也没多想。”

“但是你在东海时，就险些被魔煞从背后偷袭。这次在云之巅又遇到了，然后还留下了空间术的残痕。所以，猜测，那个慕含璋，只怕是被魔煞给吞了。他记恨你抓了他，才会盯着你，三番两次地想袭击你。”

傅玉惊异地睁大了眼睛“师父是说，那个袭击我的魔煞，就是慕含璋？！”
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白澄夜道。“魔煞的可怕之处，就是在于吞人生魂，将其修为、功法都化为己用。这个魔煞应该是刚从归墟逃出来的，吞的生魂还不多。若是吞得多了，强化到了一定程度，是可以幻形的。幻化成各种形状、模样，到时候就可怕了。”

傅玉想了想，说“我在云之巅被拖进异度空间的时候，有看到两个人诶！是不是说明那个魔煞已经厉害到可以化形了？！”

白澄夜道“那应该是空间术下，产生的幻像。魔煞从来都是单独行动，不会结伴。要幻形，也只能幻作一个形状，无法分身的。”

傅玉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白澄夜握过她的手，安抚道“那只魔煞暂时只能在阴暗、潮湿的地方出没，尽量少去便是。我也会加派人手，追查它的下落，必定会赶在它强大之前，把他解决掉的。”

“嗯。”傅玉点点头。

“明天，我们一起去朱雀城，把大婚的日子定下来吧。”

见他果然重提婚事了，傅玉道“……我们还是，不成亲了吧。”

白澄夜的神色微微一顿“不是不生气了吗？”

“我们在一起……但是，不成亲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白澄夜觉得这不合理。

“因为……”傅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，纠结了半天，终于想到一个说法。

“就是，我回去以后，说不定还能再来。但是再过来，可能就是另外的人，而不是玉娆了。那到时候，你和玉娆是夫妻……教我如何来找你？”

“好吧。随你。”

傅玉看看他，问“师父，你生气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我知道我很过份。师父，你还是骂我吧。”

白澄夜道“这一个月来，我守在白云山。你知道，我最怕的事，是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