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坦率而又直接的交流方式。

两人来到实验室，康德直接开讲。

“世间万物，生命类型有很多种，精灵与精灵结合，只能生出精灵，人类与人类结合，只能生出人类，而人类与精灵结合，只会生出半精灵。这个半精灵会同时带有父母双方各自的一些特点。我把这种能够在亲代与子代之间传递的信息，称为遗传信息；携带这种遗传信息的物质，称为基因。……”

克尔苏加德听的非常认真，不错过康德的任何一句话，他的目光就像北地湖面，平静中带着清澈的寒冷。直到4个小时的课程结束，克尔苏加德礼貌的告辞，没有多停留一分钟。

第二天，克尔苏加德再次准时到了。这次是克尔苏加德讲课，康德听。

“我选择的是，通过改变重力规则，实现大规模浮空的理论和应用……”

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，如果让康德找出一种大规模浮空技术，他肯定也选择这种思路。不仅因为康德本身主修变化学派，主要是因为这个思路研究出的技术，最稳定。任何魔法技艺失去了稳定性，危害程度不亚于坐在弹药库上搓火球。

克尔苏加德的嗓音有一种独特的低沉，讲的内容很有层次感，明显是验证过的理论。康德听得认真，同样不愿意错过一个字。

无论是康德整理的生化课程，还是克尔苏加德的大规模浮空技术，都不是一两节课能讲的完的。不过两人之间，除了知识，再没有别的话题。每次一见面，直接开讲，讲完，直接走人。

期间，康德又按时去教室，讲了两节公开课，还听了一节安东尼达斯大师讲的防御学派课程。

康德的两节公开课，听的人数出乎意料的突然增加了不少。

已经成功混入学生内部的康维尼亚，第一时间向康德汇报了原因。

“导师，现在学校有一个传言，听您讲课，有助于突破大师级！”康维尼亚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康德。

“嗯？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传言？”康德皱眉，感觉麻烦上身，他宁愿每次上课都只有那几个人，也不愿意出名。

“消息最早好像是从吉安娜法师那里传出来的，听说，有人向吉安娜法师请教突破大师级的经验，吉安娜法师说‘向我打听经验，不如去听康德大师的公开课’。然后有人联想到，吉安娜突破前，从来不缺席您的任何一节课，便觉得吉安娜法师说的可能是真的，这个消息便私下悄悄传播开来。”

康德有些好笑的看了自己徒弟一眼。

“你不会也觉得这个传言是真的吧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“大师级岂是能讲的明白的东西，如果能讲明白，这个世界上的大师也不会这么少了。懂就是懂，不懂就是不懂。我的衣服，穿到其他人身上，未必合适。能不能突破大师级，主要还是靠自己，别人的道路，最多只能拿来相互验证，岂能刻意模仿。吉安娜听不听我的公开课，她早晚一样突破大师级，靠的还是她自己对自己道路的理解和阐述。”

“至于那些把希望觊觎在外人成功经验之上的人，统统都是庸才而已，听再多课也白搭，随他们去吧。”

康德摇头哈哈一笑，不再理会自己的呆萌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