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天震对于你我又是什么,五年了,这五年我是怎样陪在你的身边,你一句话不说的结了婚,为了要我离开你,你对我做出了什么事,你就简单的不再属于我就打发了我,这家店,你还记得当初为什么用我两的名字开的这家店吗?”
苏安娜看了眼店里随处可见的品牌名称,嘴角勾起一抹笑,转头正想跟夏沫熙说些什么,就看夏沫熙眼神空洞的看着两人,苏安娜收起笑容,转头继续看着两人。
“宋莉莉,我该给你的都给你了,至于你虽未我对你做的事,不过是曾经的你都有我的保护,如今我与你已经不再有交集,这些保护自然要撤了下来,如果你觉得不适应,大可以告诉我大哥,他定可以护你周全。”
“叶天震我不想你提你大哥,我想嫁的只有你,伯母在这里,你告诉她,这五年都是谁陪着你,夏沫熙只是爷爷逼着你娶的人,我才是你真正想娶的人,你快告诉他们啊。”
叶天震眼神冷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宋莉莉,嘴角扯出一抹笑。
“宋莉莉,是谁告诉你夏沫熙是别人逼着我娶的人,我现在就告诉你,夏沫熙才是我叶天震想要娶的人,没有例外。”
宋莉莉颓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整个人像被霜打了一样抑郁,眼里满是泪水。
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,为什么这件衣服”
“为什么这件衣服我没有取走,是因为我想给她最好的,我不想拿着我过去对别人的承诺强迫她去接受。”
叶天震勾了勾手,服务员从里间推出一个模特,黄白色丝质打底上面用金色丝线勾勒出整个衣服的华贵,小立领的设计将东方人的温文尔雅展现的琳琳精致,七分袖恰好露出白皙的手臂,并不过分张扬,整个上半身由金银丝线绣制而成凤凰的形象,点缀着大小不一的宝石,尤其是凤凰眼中的宝石尤为精美,金丝盘扣衬托出整件衣服的贵气,下身中西合璧的独特设计,既有中式礼服的庄重,又配以薄纱衬托出西式的俏皮感,要整件衣服看上去别出心裁。
夏沫熙呆呆的看着模特身上的这边礼服,一时之间有些回不来神,比起宋莉莉身上的红色礼服,夏沫熙更喜欢这件中西结合的礼服,即显示出了叶家对中式婚礼的重视,又充分表达出了西式婚礼的俏皮。
“喜欢吗?”
叶天震走到夏沫熙身边,对着夏沫熙伸出手,夏沫熙不自觉的牵起叶天震的手,走到礼服边,手轻轻的触碰到展架上的礼服,眼里满是向往。
苏安娜满意的看着这件礼服,又看了看一边眼里满是羡慕的宋莉莉。
“小姐,既然那件礼服我儿子儿媳不喜欢了,我看还是留给小姐正合适。”
宋莉莉看着满脸讥讽的苏安娜,恢复了一贯的平静。
“伯母,您大概还不知道,叶天震手里的鑫任帝国可是我与他一同创立的,如果现在你儿子将我一把踢开,我估计鑫任马上也不再属于他,就像这家店,我们之间的牵绊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夏沫熙听着宋莉莉对苏安娜的话,疑惑的看着叶天震,鑫任,这个名字她在叶文旭嘴里听说过,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很多秘密?
叶天震安抚的拍了拍夏沫熙的肩,示意她进去把衣服换上,夏沫熙乖巧的进了更衣间,叶天震转身看着宋莉莉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苏安娜一看儿子一脸的无奈,就知道宋莉莉说的不会有假,这几年儿子为了鑫任可谓是耗尽了心力,如今这女人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想要走,苏安娜哪里肯呢。
“儿子,不能答应她,你是多么不容易才创立起的鑫任,怎么就能白白给了别人。”
“妈,这是她应得的。”
“叶天震要不你和夏沫熙离婚吧,只要你和她离婚了,我把鑫任全数让给你,一分不要。叶氏我也不会要叶文旭再和你争下去,只要你和夏沫熙离婚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叶天震我给你一个月考虑的时间,只要一个月内你和夏沫熙离婚了,我说到做到。”
宋莉莉眼角看着站在试衣间外的夏沫熙,眼角微微勾了勾,转身上了二楼她的专属试衣间。
苏安娜也看见了站在试衣间外的夏沫熙,陪着笑脸走上前,故作惊讶的看着夏沫熙身上的衣服,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金钗,插进了夏沫熙盘起的假发上。
叶天震也是第一次看这般打扮的夏沫熙,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,看着夏沫熙盘起头发的样子笑了笑。
“看来你还很合适留长发的,不如就把头发蓄起来吧?”
夏沫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镜中的自己,确实像个靓丽俏佳人,只是宋莉莉刚才说的话她都听了进去。
苏安娜也拉着夏沫熙左看右看,交代了几点感觉需要修改的地方,又看了看脸上虽然露着笑,眼里却满是担忧的夏沫熙。
“没关系的,有天大的事有天震顶着在,即便没有天震还有妈,不会要人欺负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
夏沫熙心不在焉的答应了,看了眼宋莉莉上楼的方向,曾着换衣服,叶天震和母亲在休息区的空档,夏沫熙悄悄上了楼。
夏沫熙看着已经换下衣裳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宋莉莉。
“你来了,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要来。”
“这么大笔财产放着哪儿,平白无故被人拿了去,你不着急才怪。”
“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。”
“好好好,我思想不好行了吧,怎么有什么事找我?”
夏沫熙听见宋莉莉嘴里的讥讽,有些不高兴,她不像宋莉莉想的那么不堪,只是担心叶天震好不容易打下的天下,不能因为宋莉莉对她的误会白白丢了去。
“我会离开叶天震的,也请你不要动他的东西。”
“你在动我的东西的时候,怎么没想想他也是别人的东西呢,你怎么就能动的那么心安理得,如今还来警告我不成?”
“我没有警告你,我只是不想要他辛苦创立的东西说没有就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