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。我微笑着开始用餐，用餐期间，司令并没有说话，安安静静的，就连偶尔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觉得刺耳。

吃过饭后，司令擦了擦嘴“苏小姐，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夜间训练场。”

我说了一声好，跟着司令走出了房间。司令走过空明和空时的时候，问了一句“怎么这次跟着你的不是上次的小伙子，那个小伙子不错，一看就是最优秀的士兵。”

司令的言下之意就是比较欣赏翟晓轶，而对于空时和空明并不看好。

我轻笑了一声“晓轶如果知道得到了司令的这番夸奖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
司令走了出去，坐着车子一路盘桓在山路上，两旁的路灯并不亮，只有有些微弱的光芒。两旁就有士兵排列成两排从山上跑下去，嘴里还在呐喊着前进的口令，每一个人的手臂上都不满了青筋，一看就是蓄积的力量。

到了训练场的时候，入眼的全是灯光，然后就是蚂蚁一样的士兵。一个陡峭的山坡几乎有五百米的距离，从上面倾泻而下。我们的车从上面开下去的时候，一种气势扑面而来，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，满耳都是震耳欲聋的嘶吼声。这种冲天的气势是我第一感觉到，让我忍不住绷直了身体，忍不住要把自己的五官都放开，被势力震荡到了心灵的位置。

我下意识就握紧了手心，车子慢慢开进了训练场，放慢了速度。

司令并没有任何要下去的意思，只是慢慢把这个训练场逛了起来。司令转头看了我一眼“什么感觉？”

我完全笑不出来，震撼地说“力量，我感受到了力量，任何势力都无法匹敌的力量。”

“说得不错，它是力量的同时也是一种安心，它的存在是为了守护，守护千家万户，给人民带来安心和信任。这才是真正的国家的力量。”司令轻声说，嘴角扬了起来，露出了真心的笑容。

我被司令的话说得有些心动，看着他的侧脸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。我放出了视线，轻声说“我很幸运，能够被出生的这样的国家。虽然社会是一个大染缸，把每种悲伤都放进去搅拌，让每个人的生命都染上了悲伤。但是没有这种守护的力量，那等着我的不是坎坷的命运，而是家破人亡的毁灭。”

司令看了我一眼，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，并没有说话。

车子停了下来，司令轻声说“苏小姐，我们现在来谈谈吧，谈谈心。”

我疑惑地看向司令，不知道司令的意思。

司令接着说“华晨奇说他的本意就是要奉上四系，这话我不怀疑。”

我的脸色有些发白，轻笑了起来“到了这种时候，换谁都会这么说吧？”

司令看着我，又说道“他想要活命就会上交四系，四系对我而言仅仅是个危险因素，只要排除了就行了。但是我也不介意顺手帮你点什么，我印象最深刻的人就是穆天和萧以恒，现在穆天这么识相，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层，当然还有你，我也很欣赏。很难有一个女人能在我的面前，若无其事的商谈和吃饭，就连我的孙女对我都没有这么自然。”

“或许，只是司令你不会微笑而已。你关爱你个人的时候，也在克制自己的微笑不是吗？习惯了面具在亲人的面前也摘不下来了。”我随口接着一说，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对象是司令，马上加了一句，“司令，面具这一说在我们的身上太多了，还请不要介意。”

“不，你说的很对。”司令毫不犹豫就承认了这一点，“在军队里，除了对国家的忠诚是一致的之外，谁没有点小心思，我如果只是一介武夫，也不可能做到现在的位置，也是一点点从蝼蚁爬到了现在的位置。习惯了刀枪剑雨，反倒是不习惯温情了。”

我看着司令，心里有些不明白司令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司令转头看着我，道“我似乎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