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下葬那天，云寒看着那棺木沉进墓穴，眼眶又红了，转过头去，不忍多看。

这一转头，却发现红扶苏正看着他，眼里满是担忧之色。

跟她对视了一会，他又看向了棺木……

……

鸿飞私塾。

红扶苏戴了个低沿的帽子，挡住了额间花，恭恭敬敬地对那开私塾的艾先生说“艾先生，听闻您博学多才，精通多门外国文字，小女子有几个字，想请先生解一解。”

那先生瞟了她一眼，却爱搭不理地说“你听谁说的啊？”

“就是听一朋友说的，她家的孩子的同窗好友的亲戚，说是小时候在您这里上过学呢！”红扶苏笑道。

“我不随便给人看。”他满脸拒绝之色。

红扶苏从袖子里摸出二两银子，却没给他，只在手里攥着，哀求道“艾先生，看在我大老远过来的份上，您就帮帮忙看看呗！”

那艾先生的眼神在她手上瞟过，咳嗽了两声，说“你拿出来，我看看吧！”

红扶苏就将那纸掏出来，摆在他面前。

他左看又右看，正看倒看，最后问“这是哪来的？”

红扶苏“是照着抄来的。”

“我是说，这几个字符，你是从哪里抄来的？”

红扶苏“嗯……是一个令符上。”

艾先生捋了捋他的山羊胡，说“云州大陆国家众多，老夫自然不可能认得每一个国家的文字。但是老夫却见过很多国家的文字。而且老夫的记忆力不错……”

红扶苏“所以呢？”

“你这几个字符不像是文字。”艾先生说“倒像是经文，又或是什么失传的古文字。你可以去金佛寺，找主持明智大师看一看，又或是找那擅长到墓考古之人看一看。”

红扶苏将纸张收起来，顺便将手里的银子推了过去“多谢先生了！”

……

金佛寺。

红扶苏将那张纸摆在明智大事面前“大师，你认不认得这上面写的什么呀？”

明智大师盯着那上面的字迹好一会，问“你可听过‘神荼帝君’？”

红扶苏点点头“嗯嗯！我听过！为了一朵花入魔的神荼帝君嘛！”

“对！”明智大师说“那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。传说，神荼帝君的天赋，乃是前无古人，后无来者，修士之巅峰，绝尘于天下！且其风采照人，无出其右。”

“哇！”红扶苏扶着下巴“这么厉害！”

明智大师继续说“然而，可能是他的父母把最精华的东西都给了他，他有一个弟弟，却是没有灵根！”

“啊？”又出来新版本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