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真的是昔日那个传说中的人物？

左尘不敢相信，但却终究有所怀疑，因为眼前这位太过可怕，以至于让他不得不联想到一些东西。

“没想到在苍穹域的年轻一辈中还能涌现你这样的后辈，底蕴很强，堪比昔日的我了。不过，你唯一做错的事便是杀了我的孙儿。”眼前的老人在开口，声音平静，但是不知不觉间已然是爆发出一股宛若潮水般的磅礴杀气。

左尘窒息，不由得运转一身古元力开始抗衡这股气息，他的双目爆睁，异常惊骇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杀了我？”左尘沉声开口。

换做寻常人，区区融武境的实力在老人面前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，但是对左尘来说他虽然承受到的压力很可怕，但还没有到那种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。

“嗯，不错，杀了你。”眼前的老人露出了森冷的笑意。

“亲手屠戮一名天赋惊世，堪比我当年的后辈，还真的是一件爽快的事情呢。”老人而后发出低喃的自语声，只是这声音听在左尘的耳中去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杀人，对于后者而言便是如此爽快的事情吗？这个老人真的是有一种性格扭曲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