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孕了啊?”沈若白嘴角绽放一抹璀璨的笑,眸光骤然变得凌厉,“怀孕了好啊!一命抵一命,真好!”
乔艳艳双手用力握住沈若白的手,想逼迫她松开手。
血流如注,痛意加剧。
可沈若白就像是不怕疼一样,哪怕玻璃割破她的皮肉,几乎见骨,她都没有松手。
“救命啊!这里有个疯子要杀人了!”回到乔家的乔艳艳,高贵如孔雀,尊贵如公主,还从未如此狼狈过。
乔艳艳暗自发誓,今日若大难不死,他日必要让沈若白双倍奉还。
佣人闻声赶来,竭尽全力地分开了两个人。
拉扯之间,乔艳艳的脖子上又被划了一道口子。
“大小姐,你没事吧?”
佣人满目担忧,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关心。
疼痛感令乔艳艳怒不可遏,她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佣人的脸上,冷声辱骂,“一群废物!要不是本小姐喊救命,你们是不是还站在楼上看好戏!一群耳聋眼瞎的老死狗!垃圾!”
乔家的佣人都是乔母亲自挑选出来的,个个都在乔家工作了二三十年,却从未受过这般侮辱。
佣人捂着脸,含泪的眼底隐藏着愤怒。
这什么狗屁大小姐?
自从这位真千金归来之后,三天两头就会邀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家里玩。
整个乔家被折腾的乌烟瘴气,仿若成为了市井地痞们的集聚点,哪还有半点豪门世家的样子?
抓住沈若白的佣人也看不惯乔艳艳终日作威作福的行为,于是故作被沈若白击倒在地上,双手捂住肚子来回打滚。
乔艳艳吓得往屋里面跑,嘴里还在说狠话,“你们快抓住她!信不信我开除你们这群废物!”
佣人们串通一气,没人愿意阻拦沈若白。
别墅里,上演着猫抓老鼠的戏码。
乔艳艳被逼到了顶楼,紧紧抱着护栏,对步步逼近的沈若白说“沈若白,你即便杀了我,乔闪闪也活不过来,你也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,你确定你要这么做?”
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自己跳下去,一个被我杀死,然后我再用这片玻璃划花你的脸!”
手里的玻璃已经陷入肉里,可沈若白确恍若感觉不到一般,用力握紧玻璃,任由它一点点地嵌入肉里。
“你疯了吧!乔闪闪是自杀,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乔艳艳分明看见了那片玻璃将沈若白的划开一道大口子,森森白骨清晰可见。
慕雪竟敢骗她!
说什么沈若白是个软弱可欺的小绵羊?
这里哪里是什么绵羊?
这分明就是一条不会叫的疯狗!
一旦发起疯来,连自己都不放过!
乔艳艳彻底慌了,她原本想来一招瓮中捉鳖的。
那个鳖本该是沈若白,可现在却成了她自己。
沈若白低吼出声,“自杀?如果不是你逼她当众自揭身世,她又怎么会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参加什么该死的订婚宴?”
“像你这么坏的人根本不配孕育朗哥哥的孩子!更不配活在这世上!”99。9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