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彻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她有多任性固执,他比谁都清楚。
她不想说,他再怎么追问也无济于事。
江寒彻深深地望着顾悠的眼睛,脑子里思绪纷杂,一团乱麻。
顾悠知道沈心棠和江涛有一腿,她如此磋磨沈心棠,难道是因为江涛?
男人的瞳孔蓦地紧缩,牙关紧咬,垂落的手猛地攥紧。
他以为,她跟他领结婚证,主动邀欢,撒娇卖萌,对外秀恩爱,是真的爱上他了。
可为什么,一碰到跟江涛有关的事情,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?
江寒彻低嘶一声,忽然一把扛起顾悠,将她扔在床上。
……
顾悠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。
她吃力的坐起身,感觉浑身上下又酸又疼,没一处舒坦的。
“嘶——”她倒抽了口冷气,脑子晕乎乎的,破口大骂,“混蛋!要死了!嘶——早晚我这条小命得报销在你手里!”
卧室门被推开,江寒彻从外面走来,脸色阴沉,眸光冰冷。
顾悠翻了个白眼,赌气地倒回床上,翻了个身,裹着被单不搭理他。
江寒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好一会儿,眼里慢慢凝聚起一股子阴狠,默不作声地走了。
顾悠以为,江寒彻会来哄她,不料等了半天,等来的却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,气得她差点当场暴走。
起床洗漱,费了不少力气,虚软的身子差点秃噜下去。
顾悠那个气啊,在心里把江寒彻从头到尾骂了无数遍。
死男人!
莫名其妙!
不可理喻!99。9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