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得罪不起。
“仅仅是得罪本官,倒也无所谓,可你们是想做甚?皇城门前闹事?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人有本事?来,只要你能在二十日内将度支署贞观年间的账算上一遍,本官也可以做主,破格录用!不,还可以放宽一点时间,一个月够了吧?”
张行成的话让监生们脸色灰暗。
度支署贞观年的账,随便让他们中的哪个去,怕是一年都算不清吧?
张行成横扫了孔颖达一眼“孔祭酒,别怪事先没打招呼,一年之内,国子监学子即便中举了,也甭想进民部的门。”
“工部附议。”
“吏部也不要这种脑子有坑的家伙。”
“兵部更不可能要。”
……
六部九卿陆续有人出来表态,国子监的监生瞬间傻眼了。
别的部寺不要也就算了,你礼部好歹是额们主管呢,咋那么不负责任呢?
孔颖达却好歹松了口气。
六部九卿出面唬住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监生,只是压了一年的招人,没让他们去承天门前闹事,真是侥天之幸!
这个人情有点大,改日得请他们去晓月楼喝酒。
……
监生老实背了个处分,回国子监闭门思过。
国子监丞许敬宗的官职不变,具体掌管的事物却已经大相径庭。
现在,请称呼他为所长。
厕所所长。
孔颖达虽然不喜与人争斗,却不表达他没有一点脾气。
……
王恶得到消息比六部九卿知会的要早一些。
报童、保险员的组合,还有老苟的眼线,要是都不能及时知道这些事,王恶不如买块臭豆腐一头撞死。
“看着吧,有人要倒霉咯!”昆二倚在书房门前,得意地笑了。
一群昆仑奴整齐地点头。
呵呵,郎君已经在书房里写了两个时辰了,你要说不是对付人,打死他们都不相信。
王恶搁下鹅毛笔,把稿纸装入信封中。
两个时辰挥笔疾书,对现在的王恶来说真是不可思议的事。
体力上倒没多累,主要是追忆故事、外带改编有点费脑子。
肚子有些饿了。
主要是中午得到这消息,王恶有点来气,少吃了那么一点点。
晚膳,王恶根本就没叫人弄。
因为,这一餐必须在晓月楼吃啊!
老鸨子热情地迎了上来。
“这一顿,本侯可是不付账的。”
王恶在大厅落座,立刻吸引来无数的目光。
“瞧蓝田侯说的,晓月楼这里,你永远不付账,奴家都求之不得啊!”
这个行当的人,察言观色是相当厉害的,老鸨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。
不说蓝田侯的富可敌国,不说他与东家渊源深厚,就蓝田侯的才名往那里一摆,多少人得主动求赏光。
晦星唱完一曲,主动从台上下来,坐到王恶身边。
“蓝田侯难得来晓月楼一趟啊。”
王恶轻笑“今儿是有事,不过不适合你,改日再为你编一个故事。”
晦星欢喜的安静下来。
王恶转头看着老鸨子“额这里写了一部戏,以名姬为主,要一个清丽温婉的姑娘扮演,可当得一饭否?”
老鸨子掩口笑道“岂止是一饭!蓝田侯出手,便是一个月也无妨!姑娘们,都出来给蓝田侯掌眼!”
燕燕莺莺,香味环绕。
王恶第一次知道,晓月楼竟然有二百多姑娘!
最后,是一个还有些腼腆的宫月姑娘被王恶选了出来。
哀叹声一片。
王恶笑道“其实你们也不必叹气,正角演不了,你们可以来窜场子啊!上半场,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