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谁不是诗书传家似的。曲阜县官吏奉本官之命前来传颜家家主过堂,却为颜家杀伤,怎么,你们觉得这是本官在栽赃嫁祸么?”
咳咳,这话有点打脸。
曹家、司马家的出身……那个,今日天气真好。
曾益思拱手“却是老朽等人冒昧了。如此,便不打扰御史办事了。”
颜家……诶,不是大家不讲情分。
守望相助,那意思,是得先望风,看看能不能相助,如果来头太大,那就只能守了;
彼此呼应,咳咳,你呼了,风太大,没听到;
抱团取暖,前提是你身体得有微温,你要成冰坨子了,大家也抱不了你。
谁让你颜家嚣张过头了,连县衙的人都敢打?
那好歹是朝廷的颜面!
就是再看不起衙门走狗,冷遇就行了,非得动手!
惹祸了吧?
要说你平日打了县衙的人也就算了,可现在是甚么时候?
风口浪尖上!
人家带这许多兵马出来,就是想找祭天的,偏偏你颜家还傻乎乎的自己跳上祭坛。
马周咳了一声“你们却说错了,本官与右屯卫的人马都在这里,何曾办事?”
孔颖昌惊讶地指了指还在乱扔手雷的热气球。
马周叹了一声气“你们可以问一问这位武郎将嘛,看看这是不是他的人。”
武魁咧嘴一笑,又觉得不对,强行绷住了笑脸“右屯卫的人,可没有这操纵热气球的本事。整个大唐,哦,不,整个天下,能把热气球玩得如此出神入化的,好像就蓝田侯一家。”
这个锅甩的……
几家人叹了口气,没法再说话。
颜家招惹蓝田侯的事,在长安城还需要保密,在曲阜县可就毫不设防了,大家多少都听了听风声。
现在,蓝田侯的人来找场子,这纯粹是他们两家的恩怨,旁人也无从置喙。
律法的高度有了,私人恩怨的说辞也让旁人没有入场的借口。
没事谁愿意招惹魔王?
也只有颜家自认脑壳铁,结果被蓝田侯的人炸得一片狼藉,连大门都轰然倒塌了。
偏偏右屯卫对此视若无睹,连趁机攻入颜府都不愿意去做。
右屯卫军士你当额们是老憨呐?被炸了,你养额啊!
无师自通的,颜府升起了一面白色布料。
“怎么看着像颜家家主颜师福的兜裆布?”
有人嘟囔着说了一句。
众人为之侧目。
奇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。
热气球上的昆六叹了口气,不情不愿的将手中的手雷放回箱里。
“好歹让额们炸完这一箱啊!”
昆七合上箱子。
“都是郎君的错,为甚要告诉额们持白旗就是降了呢?不知道该有多好?”
热气球上的军士一头的冷汗。
这两个不靠谱的教头,合着是想把所有手雷都炸干净了啊!
都是些甚么人呐!
即便被昆六、昆七炸死了近百号人,颜府连老带少,还是走出了五六百号人。
经过多年的沉淀,颜家已经由当年颜回时的穷困潦倒变成一方庞然大物。
族人不少,奴仆更多,再加上数以百计的横刀、弓箭,真遇乱世,这些力量都能吃下一个县城了。
一直闲着看戏的右屯卫军士上去,一个个的绑缚好。
“上去认人。”
马周抿了一口酒,看向关守。
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
前一刻还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曲阜县官吏,“挣扎”着起身,一个个地辨认目标,继而拳打脚踢。
之前打耶耶打得爽了,没想到会变成弥天大祸吧?
再张狂一个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