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给的爱,无助的等待(2 / 4)

几个月了,这种事儿咋才说呢。

就算这种事儿,他做大姐夫的不好仔细问,小妹夫当时也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主动说了。

说不那么影响,但是疼,头回还流血了。

然后这次回来,发现大姐夫结交了县城的郎中,瞧那样,那郎中还很害怕大姐夫,比起随便瞎找别的郎中会帮着保密,就想趁此机会不再对付下去了,毕竟以后好几十年,最好根治。有些担心怕下回还流血。

朱兴德当时听完也跟着臊的不行,和小妹夫面面相觑好一会儿,他俩又互相面对面挠挠头。

整的他还难能可贵不好意思一回,憋半响,才训斥小妹夫道“人家女孩子出血还算情有可原,你一个小伙子出血了,没吓到媳妇吧你可真行。咋不早说,前段日子上山猎猪,那就和我说呗。”

小妹夫默了默,才回答“以前,不知道该和谁说。”

当时小妹夫只这一句话,就给他当即干蔫吧了,心灵像有人伸出食指戳了戳似的。还不是那种心酸和疼痛感,就是闷闷的,像被按瘪了,有点儿堵得慌不好受。

是啊,小妹夫早早就没了爹。

别看他朱兴德也是不到十岁就没了亲爹娘,但他有疼他且偏心眼的爷爷。小男孩子调皮捣蛋或是有些需要的东西,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对祖父讲。

而小妹夫是寡母带大的,成长过程懵懵懂懂,有了男女区别的意识后,就知道老实巴交不能给家里寡母添乱,有些事情自然不会与罗母提及,觉得不方便。

所以,之于这份听完不好受的心思,以及小妹夫私下找到他,几次运气又鼓起勇气看着他,只对他讲了实话的新任,他当场就给张罗了起来。

一是警告郎中,把那个嘴巴闭严喽。过后给割完皮也要一辈子假装没这回事儿。

郎中一脸莫名其妙,一顿翻来覆去的拍手解释,这不是短处,真真的不算事儿。

真不真,也不准朝外对任何人讲,他就是这么霸道。

郎中说“好的。”

二嘛,他订好郎中给私下看病的日子,就告诉小妹夫,拍板让峻熙留在县衙帮忙,等他安顿完家里那头,会返回来陪着。

只他一人陪着,谁也不告诉,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。

到时候家里岳父岳母包括在医馆的罗母问起,他就说小妹夫被县衙派走了,又去帮别的忙啦。

然后他再领着小妹夫弄间小屋子,拎着郎中给割皮,割完了不是让好好休息几日吗?一点儿都不能咧到裆,走路步子大了都不行,听说还要日日换药,那他就给伺候月子吧。

要不然咋整。

总是不能让老岳父得知来伺候峻熙的。

想必这也是小妹夫为啥不和老丈人讲,会私下和他讲的原因。

人啊,无论年纪多大,一旦成家了吧,就总觉得自己是大人了,就小妹夫那么规矩老实的孩子,估计会觉得应该由他们来照顾丈人和岳母,而不是由丈人反过来照顾女婿,抹不开脸面。

他做大姐夫的,除了成全小峻熙的面子还能咋整,接手吧。

所以说,事儿就是这么回事儿,罗峻熙的具体归家日期不定,要看割皮后休养的程度才知。

最难为的是,这次回来,面对小姨子小麦问到罗峻熙,他也要帮瞒着。

朱兴德看眼岳父,说道“整个县里就那一个童生榜首,在府城,我瞧着能考秀才的那些童生也都挺服他,可想而知,峻熙有多好用,指定是比我还有大能耐的。这回升堂又被李知县发现,峻熙考完了还正好不忙,那就定死会被抓壮丁干活,正好县衙乱着没得用的人。”

左撇子听懂了,虽然心疼小女婿,恐是在下一个牲口来临前又休息不上了,但是也表示理解

“也是,你一走,县衙那面本就少了位能张罗事的,你小妹夫还能写写算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