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轻轻的拍了拍左彦明的脸，然后冷笑：“你这家伙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啊。”

左彦明笑了，那笑容里包含着无数复杂的情绪：绝望，辛酸，自我厌恶，痛苦和不堪……这些情绪混杂在一起，最后形成了一个荒唐到极点的笑容。

“没错，我就是恶毒。”左彦明笑着：“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坏了。”

“左彦明，你最好不要骗我。”陆北寒掐着左彦明的下巴道：“如果这次你敢耍什么花招，我一定弄死你！”

左彦明心想，不用你弄死我，我会自己死去的。

我已经给了一个少年酬金。

他会一枪取我性命。

“我怎么敢对你耍花招？”左彦明笑道：“毕竟当年催眠秦煜城的就是我，如果秦煜城想起以前的事情，我不仅会被逐出青云山，师妹也会恨我入骨……我已经没有退路了，我只能选择加入秦渊的阵营，跟你继续狼狈为奸，一路黑到底了。”

他其实谎了。

他其实有两条路可以选。

第一条是一条路黑到底。

第二条则是在乔诗蔓恨他怪他之前，在裘师父林师父把他逐出师门之前……先一步死去。

他知道死亡是最懦弱的表现。

可他累了，他真的没有办法，也没有力气，去面对师妹怨恨的目光，去面对师父们失望的眼神……

那就当一个懦夫吧，反正他一直都是懦夫。

“你能想清楚最好。”陆北寒不知道左彦明的心理活动，他冷笑一声，然后伸手搂住了左彦明的腰：“看在你今天很乖的份儿上，今晚我就帮你止止痒。”

着，他还捏了捏左彦明的屁股。

暗示的意味很明显。

左彦明想着秦白夜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回来，虽然他不怎么要脸，但毕竟秦鬼才十几岁，不易看到这么肮脏的画面。

于是左彦明伸手推了陆北寒一下：“我伤还没好，改天吧。”

谁料这一推，竟彻底激怒了陆北寒。

“左彦明，你他妈是不是欠啊？”陆北寒一把掐住了左彦明的脖子，冷笑道：“怎么，非要我揍你一顿，你才能有感觉吗？”

“既然这样，那我就满足你！”

着陆北寒扬起拳头，就打算暴打左彦明。

然而那拳头还没落下，一个沉冷的男音突然响起：“放开他。”

秦白夜站在门口，屋内的光打在他年轻但不失英俊的脸上，他的脸一半被照亮，一边则隐在黑暗里，相当有气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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