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盯着眼前的男人。
身形高大。
肩宽腰窄。
虽是平静的站在那里。
但身上却是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危险气息。
闻人悬海叼着烟,神态颓懒,零碎长发之后的犀利双眼平静的着姑娘。
随后抬起手指着刚才摆放着石棺的耳室。
“自己进去还是我送你进去?”
姑娘面目无端的再度狰狞了起来。
“闻人悬海,你还是那么讨厌!都多少年了!你们邪将还是这么拿他当主人,学学那几位魔将不好吗?审时度势你不会?
再了,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处?你能得到什么?都我们魔冷酷无情嗜杀无度,可他比我们魔要要冷血无情的多了!
他动起手来,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放过!他杀自己的亲随还少吗?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是其他人那样,直接投靠我们?”
闻人悬海从后背解下来一个用布包裹着的长条状东西。
解开之后。
里面是一把造型奇特的武器,通体呈暗金色,半人高,像是一根缠着狰狞黑龙的棍子。
那根奇怪的棍子缓缓的抬了起来。
正对着姑娘。
棍子之上邪气暴涨。
闻人悬海棍子冲着姑娘点了点,再度指了指耳室石棺的方向,没有话,但是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。
姑娘手中捏着人皮纸。
“冥顽不灵!我师父已经开始复苏,等到天魔尽数脱困,那个时候就是我师父彻底复苏之际,也是你后悔的时候!”
闻人悬海废话很少,朝着姑娘一棍子轰砸了下去。
姑娘连忙闪身躲避。
肥遗趁这个机会逃脱,闪身落在了王悍的身上。
歪着脑袋观察着闻人悬海。
姑娘抓着手中的人皮纸,正对着闻人悬海,对着人皮纸轻轻一弹。
咚咚的心跳声传出。
闻人悬海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,举着棍子,朝着姑娘一阵疯狂轰砸。
姑娘频频闪躲,脸上的狰狞笑容再度浮现。
回过头了一眼闻人悬海。
“样子,你和我一样,托生之后,连巅峰状态一半的实力都没有恢复!我若是没猜错的话,你是唯一一个有完整记忆的邪将吧?”
闻人悬海举起棍子,嘴里叼着的烟剧烈燃烧,腰身一扭一棍子朝着姑娘轰砸而下!
这根棍子充满了力量感,打击感非常强。
这一次一棍子直接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姑娘的后背上。
姑娘被砸的跪地后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。
口中传出像是被踩了一脚的狗狗叫出来的声音。
面色痛苦的反手摸着后背渗出的鲜血。
神色比之前更加狰狞。
身体微微下压。
盯着闻人悬海。
“我耐心有限,再最后一遍,进去!”
闻人悬海抬起手中造型奇特的棍子指着石棺。
姑娘面目狰狞,额头之上青筋暴起,双眼之中充斥着细密血丝,眼球都有一些往外暴突,整个人起来非常狂躁。
“我今天就算是死,就算是被人活捉,也绝不会钻进这个石棺里面!”
闻人悬海叼着的烟再度燃烧,一根烟已经到了头。
呼!
史诗级过肺后的烟雾缓缓从口中喷吐出一条瓦兰色长线。
闻人悬海把烟头摁进了旁边的长明灯之中。
双手抓着手中造型奇特的棍子。
棍子高高举起。
朝着姑娘就要轰砸而下。
姑娘当即脸色变得铁青。
尖锐的叫声从姑娘的口中传出。
“等等!我进去!”
没想到闻人悬海还是一棍子闷了下来。
姑娘双手撑起来人皮纸格挡。
人皮纸的柔韧性很好,可闻人悬海的力量似乎是更大了一些。
极具弹性的人皮纸被棍子往下压了一个巨大的弧度,重重的砸在了姑娘的额头上。
姑娘的额头上愣是被缠绕着黑龙的砸出来了一个红印。
细脸上是被砸的印出来了一条残龙。
姑娘身体往后一仰,翻滚了好几周撞在了墓室墙壁上,后脑勺撞墙发出咚的一声巨响。
墙皮都被撞的有些脱落,足见力道之大。
“我都了我进去!”姑娘尖叫着。
闻人悬海拄着棍子,语气毫无波澜,“不好意思,我是故意的。”
姑娘闪身起来,斜了一眼墓道口的方向。
肥遗一个闪身堵在了墓道口。
姑娘紧紧的攥着人皮纸。
恶狠狠地刮了一眼肥遗,转身朝着耳室的石棺之中走去。
钻进石棺,自己托着棺盖就要盖上,却在完全盖住的时候被棍子卡住了棺盖。
“你还想干嘛?”姑娘的双眼透过石棺着闻人悬海。
闻人悬海招了招手。
姑娘牙齿咬得咯吱响,从石棺缝隙之中扔出来人皮纸。
闻人悬海用棍子挑着人皮纸收回了棍子。
姑娘愤怒的盖上棺盖,能够听到石棺之中传出很闷的声音。
“给我等着!你还能嚣张多久!”
闻人悬海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黑亮的龟壳放在了石棺之上。
立马引来了其中姑娘的疯狂尖叫声。
“闻人悬海!!!”
棍子敲了敲棺盖发出当当当的声响。
“嘘!”
姑娘的声音压了下来,随后从中传来很闷的冷笑声音。
“我们,是你跟着的他能笑到最后,还是我师父能够笑到最后!”
闻人悬海一副没听见的样子。
从耳室走了出来。
蹲在王悍跟前,点了根烟,随后转身坐了下来,扫了一眼王悍后,没来由的笑了笑。
故人相逢。
物是人非。
闻人悬海叼着烟,坐在一边重新用布条缠绕着他的那根大棍子。
扫了一眼肥遗后顿了顿。
夹着烟往肥遗嘴边递了递。
肥遗歪着脑袋疑惑的着闻人悬海。
闻人悬海再度笑了笑,手指头点了点肥遗的脑袋,“以他的性格,竟然没有教过你抽烟?不应该啊!”
把人皮纸放在王悍身边,闻人悬海夹着烟,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便利贴一根圆珠,刷刷刷的写了几个字之后放在了人皮纸上面。
指肚再度轻轻拍拍了拍肥遗的脑袋。
“他醒了之后,记得让他!”
肥遗歪着脑袋,不明所以。
石棺之中传来姑娘发闷的声音,“这就要走吗?不主仆相见吗?哦哦哦,我猜你是怕他到你之后发癫,到时候不由分的把你给杀了是吧?”
“你觉得他杀咱俩谁的概率更大一点?”闻人悬海了一眼石棺方向。
姑娘立马闭了嘴。
闻人悬海缓缓起身,走到了盗洞下方,回过头了一眼王悍之后,纵身一跃,卡在盗洞之上,双臂撑着盗洞两侧,快速朝着外面而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王悍逐渐醒来。
拍了拍脑瓜子。
还是晕晕乎乎的,刚才清清楚楚的记着好像是有人来了。
没到姑娘,肥遗到王悍醒了,兴奋的盘在王悍肩头。
王悍愣了一下。
危险解除了?
怎么解除的?
对方是谁?
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摆平了事情之后又走了?
做好事不留名?
对方也不图点什么吗?
思绪及此。
王悍连忙反手摸了一把屁股。
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