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爸爸围着可,那一脸的温柔,都能滴出水来了,不过如果他们知道可心里却惦记着要去找第五个爸爸,恐怕脸色都要变了,这才带回一个爸爸,都可以开桌搓麻将了,再来一个,是多出的一个,怎么滴,要打架抢名额吗?
水逆寒给悠悠拔了银针,傅景煜帮她穿好衣服,把她抱起来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,伸手摸着她已经恢复了血气精致脸,关心地问:“鬼,现在感觉怎么样了,有没有好点了,如果身体哪里不舒服,一定要跟你寒爸爸,让他帮你。”
悠悠伸出肉嘟嘟的白嫩手,搂住他的脖子,柔软的嘴在他帅气别人的俊脸上波的一声,吻了一下,甜甜地一笑,软糯糯地:“爸爸,你不要担心,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全好了,全身都充满了力量,寒爸爸很棒哦,我现在都不怕打雷了,呵呵……”
“那就好!”傅景煜被她亲了一下,铁打的心都忍不住化了,俊脸上漾着一抹宠溺的笑容。
君墨尘端着一碗粥过来,有点吃醋了,他坐在他们的旁边,把那张俊美无铸的混血俊脸凑过去,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孩子气:“丫头,我呢?”他伸出一根白皙的长指,指了指自己的俊脸。
君爸爸吃醋了,悠悠咯咯地娇笑着,探过身子去,在他的俊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,软糯糯地笑着:“君爸爸也好棒哦!”他熬的粥最好吃了,是她吃过最好吃的。
“丫头真乖!”君墨尘顿时心花怒放了,一手捧着碗,一手拿着汤匙,盛起粥,试了一下温度,刚刚好,送到她的嘴里。
水逆寒忙了整个晚上,昨晚还没有洗澡,低头闻了一下身上的衣服,俊脸上露出一抹嫌弃的神情,把东西收拾好了,赶紧去浴室洗澡了。
“君爸爸熬的粥太好喝了!”悠悠喝着君墨尘送到嘴里的粥,在傅景煜的怀里,兴奋地踢着短腿,微弯潋滟着璀璨星光的漆黑眸子,精致的脸绽放着足以令日月星辰都为之失色的盛世笑容,让人得都舍不得移开眸光了。
“丫头喜欢爸爸熬的粥,爸爸经常给你熬。”得到丫头的赞赏,对君墨尘来,无疑是最强而有力的鼓励。
“君爷!”君墨尘才刚喂她喝完一碗粥,神色凝重的年雨,从外面匆匆地跑了进来。
“什么事?”君墨尘眉头紧皱,轻叱,“惊慌失措的,成何体统。”没见他正跟丫头在一起吗,他这么惊慌会吓到她的。
“君爷!”年雨很想冷静下来,但是想到现在外面的情况,不管他怎么努力,身体就是没有办法放松下来,他咽了一口唾液,强压住惊恐,“老爷来了,还带了很多门人,现在该怎么办?”
君墨尘把已经空了的碗放在托盘上,微眯着清澈得深海般的蓝色眸子,伸手轻轻摸了摸悠悠的脑袋,微笑着:“丫头,爸爸有点事要出去一下,你等会好好休息,身体不舒服不能乱跑的。”
悠悠感觉到了年雨的紧张,隐约知道应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,她赶紧伸手抓住他的大掌,软糯的奶音儿充满担忧地:“君爸爸,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!”她度爸爸做好人,不是让他们给别人欺负的,谁敢欺负他们,她第一个挺身而出保护他们。
她的话仿佛有千万斤的重量,重重地击中了君墨尘的心,那一双澄澈而深邃的蓝色眸子,瞬间睁大,心里就像被人点了一把火,暖暖的,直透向他全身,他感动地:“乖,爸爸没事,爸爸能应付得来!”
“喂,要帮忙尽管开口!”傅景煜抱着悠悠,了他一眼,淡淡地,如果有人胆敢在傅家捣乱,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。
君墨尘的心微微一暖,随即一笑,:“没事,你陪着丫头就行了!”他着站起来,弯腰在悠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眸子里充满了稀罕的光芒,宠溺地,“你永远都是爸爸最疼的丫头!”
“嗯!”悠悠乖巧地点了点脑袋,漆黑的眸子微微颤动着,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担忧,年叔叔的脸色这么难,他们一定是来找爸爸麻烦的。
君墨尘直起身子,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随即从身上散发出来,他转过身,迈开了那一双修长的腿,快步往外面走去。
心里七上八下的年雨赶紧跟上去,他们昨晚干掉了老爷的亲生儿子,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,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君爷,这下子怎么收拾着残局啊。
悠悠着君爸爸的背影,肉嘟嘟的手紧紧抓住了傅景煜的衣服,脸上满是担忧,软糯糯地:“君爸爸是为了我!”昨晚发生的事情,她虽然有点懵懂,但不是傻,大概也能猜到怎么回事了。
傅景煜低头着她,手掌轻轻抚着她的长发,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,娇宠地:“只要是鬼关心的人,爸爸就不会让他有事!”起来,如果不是君家那废柴找了杀手来暗杀君墨尘,他的鬼也不会受了这么重的内伤,差点连命都搭上了,这个仇,又岂是君墨尘一个人的事,只要是鬼的爸爸,都有一份!
已经洗好澡的水逆寒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长袍从浴室里出来,一双萦绕着妖魅气息的紫色眸子已经隐含着杀机,是他为家伙治疗伤势的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家伙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,如果不是他在,她恐怕已经心脉尽损而死。
“寒爸爸……”悠悠回头往水逆寒望过去,水盈盈的黑眸里透着一抹担忧。
“别担心,爸爸怎么舍得让家伙难过。”水逆寒迈开脚步走过去,随意地用毛巾擦了一下还滴着水珠的湿发,那什么君大少爷,让她吃了这么多苦头,就这样死了,太便宜他了。
“还有我!”突然一把透着磁性的浑厚男性嗓音在门口传来。
悠悠回头望去,只见已经收拾好自己脸容的陆枭,穿着一身威风凛然的黑色长袍,帅气有型的短发在微风中轻轻地飞扬,透出一抹不羁,那一双仿佛沉浸在杀气中的黑色眸子,此刻泛着浓烈的嗜血红光,如刀削的俊脸,完美的挑剔不到半点瑕疵,性感得让人尖叫的薄唇微抿着,浑身散发着让人瑟瑟发抖的寒意,又透出一抹致命的神秘吸引力。
悠悠眨了眨清澈明亮的水眸,忍不住惊叹了一声,哇,枭爸爸好帅啊!
傅景煜抱着悠悠,站起来,手掌有点刻意地遮了一下她的视线,轻咳了一声:“既然大家都有相同的信念,那就去吧!”他倒要,他们君家有没有这个能耐,胆敢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惹是生非。
今天恐怕是傅家最热闹的日子了,在大门外面的路上停满了一辆辆黑色的轿车,整条路上聚集了汹涌的人,而在大门前,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一张雕龙椅子上,一双锐利的眸子,狠狠地盯着快步走出来的君墨尘。
这是君家的家事,傅老爷子和傅老夫人也不方便出面干涉,只能在屋子里,听着佣人来报告事情的进展。
君墨尘快步上前,俊美无铸的混血俊脸上带着一抹尊敬:“爸,你老人家怎么来了?”
眼前这位就是收养君墨尘的君老爷,也是君大少爷的亲爸爸,昨晚接到儿子被杀的消息,他便连夜赶来了,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拐杖,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仿佛要吃人似的狠狠地瞪着他,愤怒地:“你不要叫我爸,我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儿子。”
君墨尘眸光微敛,淡淡地:“是,君老爷!”
“你……”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改变了称呼,君老爷顿时气得脸色发青,蓦地站起来,扬起手掌,用力往他的脸上打去,怒吼一声,“畜生!”
君墨尘并没有避开,硬生生地受了这一巴掌,君老爷打得很用力,他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丝,俊脸一下子浮现起了一抹淤痕,他轻轻抬起手掌,把嘴角的血丝拭去,淡淡地:“没错,大哥是我杀的,那是因为他该死!”
“他该不该死,不是你了算,他是我唯一的亲生儿子,他是君门的继承人,你杀了他,你就是君门的叛徒。”君老爷生气地。
君墨尘唇角微勾,泛起一抹讽刺的冷笑:“从到大,他想要的东西,我都得必须让给他,我长大了,他担心我会跟他抢当继承人,不断找杀手暗杀我,他不该死,我就该死吗?”当初捡他回君门的人不是君老爷,而是君老爷子,他才是真正值得他尊重的人。
君老爷被他反问得脸色一愣,随即有些厚颜地:“你不是一直没事吗,你从就很有天赋,资质过人,锋芒毕露,你让一下他怎么了?”实话,他一直搞不懂自己的父亲,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来压着自己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