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你便在他身边保护他,等我回去再论他事。这一路路途遥远,小心些。”白银嘱咐道。
“明白。”
一切吩咐好,白银留下两颗丹药以及一些吃食便和黄铃儿往新原城去。
“清宁姑娘真是伟大,不过二十岁便养着七个孩子,这个叫弯镰的佣兵还真是有情有义。”黄铃儿说道。
“嗯,他二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,那些孩子很幸运。新原还有暗网的人吗?”白银问道。
“有,我们从西市悄悄进去,我先去联络点询问消息。过了这么久,卢巡的死早该传到郡城府中,即便没有传到,卢郡守也该起疑了。”
“好,我先去卢巡在郡府旁的宅邸看一看,半个时辰后,李家餐馆集合。”白银与黄铃儿从西城翻入,分头行动,白银心头隐隐有着不安。
行至卢巡宅邸,宅子里仆人丫鬟各做各事,并无异常,白银深感疑惑,趁着夜色溜到卢巡卧房外墙,侧耳听屋内动静。
半晌,屋内无任何动静,遂捅破窗纸向内看去。
屋内无烛光,月上枝头,屋内多亮光,能见之处整洁无暇,似有人整理过。
左右探了探,白银推门隐身房内,仔细打量,屋内有清洗过的痕迹,墙角一处尚未干透。来到桌前,桌上两杯茶水右手空杯左手满杯,客人似匆忙离去未及饮茶。略一思索,白银便知这茶水乃是卢巡邀唐颖所留。
再往里去,床上整整齐齐,平直无曲,这卢巡极爱整洁。
床旁边挂着一帘黑布,撩开布,其后空空如也,甚是奇怪,好端端挂一黑布,定有猫腻。
白银俯身仔细探查,果发现黑线几缕、尘印两枚。观此尘印,无纹,轻淡,比普通人长上两寸,定是卢巡鞋印无疑。
双脚并拢而立,脚尖往黑布内,印旁地面几净如洗与房内所见地面无二。可见这尘印乃是今日所留,仆人未敢撩开黑布,许是卢巡早有嘱托亦或是仆人忘记打扫。如此站姿,可想象卢巡之恭敬。
“此地如此简陋,看来卢巡与黑衣人并无瓜葛,只是某种意外,黑衣人主动寻到卢巡,才有了之后一番事情。只是黑衣人为何要寻卢巡,卢巡不过一郡守侄子而已,即便掌控住他,三年五载也不能取代郡守,太怪了。”
白银皱眉,百思不得其解,卢巡实在无可取之处,硬是要说特别的,只有他那两米高的身体异于常人。
想不通,白银也不多停留,在房内又探查一番,并未寻到自己所留纸条,许是在卢巡身上又或已被销毁,不过也无大碍,抹去痕迹偷出房门,往李家餐馆去。
不多时,白银与黄铃儿碰面。
“白银,事情不妙。你还记得你说过给纸条的那两人吗?”黄铃儿面色有些凝重。
“记得,好像是叫瘤哥和癞子,这两个人。”
“他们被杀了,尸体在打斗地点附近,共有三人,其中两人就是你所见的那两人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白银忙问道,若是这二人死了,自己所留的字或许会有隐患。
“后背掌击而亡,三人皆是,且被人破喉吸了血。”
“消息可靠吗?”
“可靠,昨晚我暗中吩咐暗网一人紧盯卢巡宅邸,若有异常暗中跟随,今早他见到三人中的一人进门报信,又急忙出来,便一路跟随,赶到我们打斗地点附近。他亲眼所见,那三人见卢巡被杀,匆忙逃跑,未跑多远,便被黑衣人发现,三人后背各挨了一掌。随后黑衣人破喉吸血,其状凶煞无比,他恐被发现,便离开现场。我们来之前,他又重返现场,只是有人先一步到了。”黄铃儿说道。
“郡城的人?”
“嗯。”
“只有他三人尸体,没有卢巡的?”
“并未见到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