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(2 / 2)

声,紧接着,高濂已经是扑了过来,膝行数步,到了云承舜等人待的这牢房里,二话不说就磕起头来了,把小雀吓得直哆嗦,“这,这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
沈令仪则生疑地朝云承舜兄弟二人打量过去,越看越觉得二人很是不凡,待高濂三跪九叩之后,同样哆嗦着喊道,“还不快给,给二位公子开门!”

待门开了,高濂跪着道,“下官该死,不识二位公子真面目,请二位公子赐罪!”

“你是皇上特别嘉奖过的官,我兄弟二人如何给你赐罪?本公子也没想到,有生之年还能受这等牢狱之灾,到了这会儿,本公子也不知道到底触犯了哪一条哪一款律令,你若是不说个清楚,本公子也不敢出去,将来家父问起,你叫本公子如何说话?”

高濂呜呜呜地哭起来,“都是小儿无状,冒犯了公子们了,呜呜呜,实在是该死!”说着,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,又将头上的顶戴摘了下来,这会儿王登也领着人来了,护在两旁,小心翼翼地扶着云承舜兄弟出来,到了牢门口,见沈令仪主仆二人还傻傻地在里头待着,王登忙道,“沈公子,令堂来了,正在外头等着,请沈公子也出去吧!”

小雀忙扶着沈令仪出来了,到了外头太阳底下,小雀朝后吐了好几口口水,“呸呸呸,真是晦气!”

沈令仪的母亲是山东孔氏嫡出的女儿,此时正坐在轿子里,听到声音撩开帘子,沈令仪赶紧上前去行礼问安,对这无妄之灾,孔氏也不好说什么,听说是托了云承舜兄弟的福才出来,连忙要下轿子亲自道谢。

云承舜兄弟二人连忙过来,执晚辈礼,又说,“昔年家母与孔太太原本相熟,今日得与沈公子在牢房之中相聚,也是缘分,孔太太要谢我兄弟二人,实在是不敢当!”

孔氏对云承舜兄弟是越看越喜欢,一听说竟然还与他兄弟二人是旧识,已是用待晚辈子侄之心在待二人了,忙问道,“不知令堂名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