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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霓立刻大怒,“别以为有乐轻悠那个靠山你就能猖狂了,来人,来人,把他们给我抓起来。”

夜与身后的四人立即戒备起来。

夜与却不想给小姐惹麻烦,即使这对她来说可能算不上麻烦。

“抱歉”,夜与说道,“夜与单凭四小姐处置。”

云霓目中冒火,夜与话刚落就一巴掌甩了过去,把他的脸打得往左狠狠一偏,五个指印立即浮现出来。

夜与面色不变,挨过这一巴掌,拱了拱拳便要离去。

云霓突然满腹委屈,她想起了总是嫌她粗鄙,现在更是连一句话都不爱与她多说的丈夫,再看如此顺从的夜与,回想到当初他和夜平刚到云家那会儿,两厢对比,不甘委屈充满了心头。

“夜与”,她猛地大喊,上前几步追上夜与,拉住他的袖子让他转过身,质问道“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?你为什么愿意跟祖母到乐家,也不待在我身边?难道说你就喜欢乐轻悠那种惺惺作态的女人。”

夜与目中冷凝,看着云霓真诚坦率的目光,满是厌恶,“云小姐莫不是觉得,你直来直去,从不掩藏心思,对待我这样的下人时,欢喜了赏个笑脸,不高兴了打一巴掌踹一脚,你就比别的小姐们高尚了?”

云霓立即反驳,“我做不来伪善,难不成要为了别人的喜欢去学?”

“你直来直去就是做不来伪善,旁人待人以诚以善就是伪?”夜与嘲讽的目光落在云霓身上,“云四小姐,别太拿你自己当回事儿了。”

这句话说完,夜与转身便走,云霓气得大喊,但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街角。

云霓觉得很委屈,她从小就不需要讨好别人,她想要什么别人都会双手奉上,她做错了什么,让这些人,一个两个的都看不上她。

这个世界上,为什么要有乐轻悠这种人?

她从一个小小村女,到现在,什么都有了,她还不足兴,连母亲为自己精挑细选的两个仆人都要抢?

夜与在京城待了半个月,四月上旬的时候,启程去泉州,然后乘帆出海,顺利的话,能在八月份之前回到黎国。

乐轻悠把优质麦种和玉米种子各给他带走了两袋子,又将养海带,烹饪海鲜的一些方法给他写了十几张,希望他在黎国的国王生涯,也能过得顺顺利利的。

夜与一直很平和,但是当大船离开大周的国土时,眼眶却忍不住一阵阵地酸涩起来,他忙仰起头,双目迎向刺眼的阳光。

……

刘管事却是要到十月份再去自家的海岛,把新运来的香料等海货送到京里的店铺后,就准备回山庄去看看老娘和媳妇儿女。

这段时间,乐轻悠不光是带孩子,她还特地拜访了几位太医,又去请教过懂些医术的清一大伯,配了一盒祛疤淡斑药膏出来,先让家里两个脸上有小雀斑的丫头试了试,两个月过去了,雀斑比较少的那丫头脸上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。

乐轻悠便又做了两盒,与回湖州的刘管事同行了一段时间,经过湖州让刘管事和那些好些日子没回过家的护卫下去,继续扬帆向扬州。

到扬州码头时,正是第二天的午后,船停下,乐轻悠就看到了扬州府督抚衙门的牌子。

见过几面的老管家也在那牌子下站着。

乐轻悠先带着巧英和另外几个丫鬟嬷嬷下了船,方宴和二哥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给添的护卫、婆子们则在后面打包行李。

老管家看到了这挂着乐府灯笼的大船就带人迎了上来,见面就道“小姐,您可到了,昨儿个接到二少爷的信,老爷就担心着您呢。”

乐轻悠笑笑,“我说了不让二哥给大哥提前写信的”,又解释,“路上贪看风景,船行得慢了些。”

“您平安到来就好”,老管家满脸笑容,让身后的两个俏婢上前来搀扶着,“小姐快上轿